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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位年近古稀的老儒生，在深夜私会赵昭，才吐露一段惊人往事。
“柳清瑶当年并非自愿退场。”
老儒生低声道，“她是被逼的。”
“为何？”
赵昭问。
老儒生叹息：“因为她发现，陛下身边，有一人……才是真正幕后之人。”
赵昭心头一震：“谁？”
老儒生摇头：“她没有说。
但我知道，她在临走前，留下了一封密信，藏于柳园某处。”
赵昭闻言，当即决定夜探柳园。
####四十三、幽影深处
夜色沉沉，柳园静谧如死。
赵昭一行人悄无声息地潜入，直奔园内最深处的一间偏殿。
那里，曾是柳清瑶居住之地。
他们在屋内翻找许久，终于在一处地板下发现了暗格，取出一封用油纸包裹的密信。
赵昭拆开一看，脸色骤变。
信中写道：
>**“陛下，若您读到此信，说明我已不在人世。
但请谨记，真正的敌人，始终在您身边。
他以忠臣之名，行谋逆之事；以辅佐之姿，图帝王之心。
切不可轻信，切不可迟疑。”
**
落款日期，正是十年前她“失踪”
前夜。
赵昭缓缓合上信纸，目光幽深。
“朕一直以为，陈元敬是幕后主使。”
他低声说道，“但现在看来，他或许也只是个棋子。”
苏婉儿心头一紧：“陛下怀疑……另有其人？”
赵昭缓缓点头：“朕需要一个人的名字。”
“谁？”
赵昭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走向窗前，望向远处夜色中的竹林。
“张文远。”
他终于开口。
苏婉儿与李慎之对视一眼，皆露出震惊之色。
张文远，乃当朝太子少傅，自赵昭登基以来，便一直在其身边辅政，素来以忠诚谨慎著称，深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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