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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见我说的话？”
霍北深声线又冷了几分。
“我......”
牧悦本来是想反驳什么的，话一出口，却看到了已经走到他们附近的宋楚嫣。
于是乎，她到了唇边的话就这样又咽了回去，然后将喝了半杯的茶水重新放置回桌面上，迅速起身。
她快速的动作令霍北深微蹙起眉，刚才还迟疑不定，怎么突然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起身离开了？
“你们怎么了？”
一道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去卫生间的宋楚嫣回来了，她走到球亭中间，关切地看着二人，“合同签好了吗？”
霍北深：“......”
原来是因为她。
霍北深冷着脸，没有回答宋楚嫣的话。
反倒是牧悦冲她露出笑容，点点头。
“签好啦。”
宋楚嫣这才放心地点头，“那就好，合同很紧急吧？”
从这句话里，牧悦听出了一丝逐客令的意思，她怔了下，下意识地看向霍北深。
见他没有要为自己说话的意思，再联合刚才突然冷下来的态度，牧悦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于是她点点头，“嗯，挺急的，我这就准备回去了。”
说完，牧悦倾身弯腰将刚才被霍北深甩在桌面上的文件收起来，正准备离开。
“等等。”
宋楚嫣却突然叫住她，牧悦回头不解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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