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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一直走下去……
nbsp;nbsp;nbsp;nbsp;戚钰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她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未来。
nbsp;nbsp;nbsp;nbsp;两人相拥而眠了一晚上，旁的什么都没做。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翌日早上，戚钰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李瓒起床的声音。
nbsp;nbsp;nbsp;nbsp;她慢慢清醒过来，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在心中暗暗思索着，他说过今日要走，估摸着是要早起赶路，
nbsp;nbsp;nbsp;nbsp;那被压低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有一阵子才归于平静，下一刻。
戚钰听到他的脚步声在向着自己过来。
nbsp;nbsp;nbsp;nbsp;停在床前后，男人照例是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蓁蓁，我先走了。”
nbsp;nbsp;nbsp;nbsp;那声音的大小，让人分不清楚他到底是想让戚钰听到，还是不想让她听到。
nbsp;nbsp;nbsp;nbsp;戚钰现在莫名地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nbsp;nbsp;nbsp;nbsp;或许是因为脑子里还残留着昨日熄灯前，他那像是倾诉爱慕的话语。
nbsp;nbsp;nbsp;nbsp;明明这会儿睁开眼睛回应他两句才是最好的，她却还是装作了尚在睡梦中的模样，不清不楚地嗯了一声，便转过身去，面向了里侧。
nbsp;nbsp;nbsp;nbsp;男人安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看她。
nbsp;nbsp;nbsp;nbsp;这么过了好一阵子，脚步声才重新响起，还有开关门的声音，屋里就此，陷入了寂静。
nbsp;nbsp;nbsp;nbsp;戚钰开始让自己思考那个自己这么久都在逃避的问题，要回去吗？
nbsp;nbsp;nbsp;nbsp;理智与情感在一同拉扯，得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nbsp;nbsp;nbsp;nbsp;她轻轻叹了口气，已经是毫无睡意了便干脆起身。
nbsp;nbsp;nbsp;nbsp;这一转头，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男人。
nbsp;nbsp;nbsp;nbsp;戚钰愣住了。
nbsp;nbsp;nbsp;nbsp;李瓒还没走，他坐在那里，目光晦涩不明地看向自己。
nbsp;nbsp;nbsp;nbsp;有恼，有怨，还有说不出的痴迷与绝望。
nbsp;nbsp;nbsp;nbsp;“皇上……”
nbsp;nbsp;nbsp;nbsp;他不是走了吗？
nbsp;nbsp;nbsp;nbsp;听到她的声音，李瓒手放在了衣带上，他原本已经穿戴整齐了，这会儿又重新开始解。
nbsp;nbsp;nbsp;nbsp;“你还记不记得，先前我们玩的游戏，再玩一次吧。”
nbsp;nbsp;nbsp;nbsp;“这次你说停下来，我肯定停。”
nbsp;nbsp;nbsp;nbsp;“我都听你的。”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屋内响起粗重的呼吸与喘气声。
nbsp;nbsp;nbsp;nbsp;戚钰有些没想明白，事情怎么变成的这个样子。
nbsp;nbsp;nbsp;nbsp;原本在看到李瓒的那一刻，她是觉得这档子事定然是逃不了的，往常日日见面的时候都不曾见过他克制，更何况如今分别了这些时日。
nbsp;nbsp;nbsp;nbsp;可李瓒什么也没做。
nbsp;nbsp;nbsp;nbsp;哪怕是被他抱着的戚钰一晚上都能感觉到抵在自己身后的反应。
nbsp;nbsp;nbsp;nbsp;但要怎么形容伸手去解他自己衣带时那一刻男人的神情呢？就像是……没有辙了，仿佛被逼到了绝路无计可施一般。
nbsp;nbsp;nbsp;nbsp;“蓁蓁。”
nbsp;nbsp;nbsp;nbsp;男人突然在戚钰颈间咬了一口让她回了神。
nbsp;nbsp;nbsp;nbsp;下一刻，就对上了李瓒那再次流露出的同样神情里。
nbsp;nbsp;nbsp;nbsp;“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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