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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小孩可惜地点头：“不错，本王本来想培养一下她的业务能力的，可惜了，不中用。”
桑露：“……”
正常人，谁担得起鬼脸面对面教学啊？没吓得当场尖叫就不错了。
“那鬼屋里的鬼脸呢？”
桑露又问。
黑袍小孩随手指了指鬼屋门口的骷髅头：“喏，还在那儿。”
桑露随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金灿灿的阳光下，骷髅头空无声地注视着整个乐园。
上面，什么都没有。
桑露识趣地收回目光，虽然她什么都看不到，但得益于过去的经验，她识趣地没再开口追问。
然而，旁边却适时地响起普空道长疑惑的声音。
“骷髅头上哪有什么鬼脸，什么都看不到啊。”
黑袍小孩一拍脑袋，朝他们伸出手：“对了，忘了你们看不到。”
桑露心中闪过一抹不详的预感：“别……”
她一点儿也不想看见啊！
然而，晚了。
黑袍小孩垫着脚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桑露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而过，下一秒——她眼中的乐园，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整个世界多了一抹灰白色，灰白色中，是不少灰色的鬼影飘在人群中。
不仅是骷髅头上的鬼脸，各处都是。
摩天轮上，海盗船上，碰碰车上，过山车上……无处不在。
桑露：！
！
！
她就知道！
！
！
……三人刚出了游乐园，桑露就收到了沈言忱发来的短信，让她去酒店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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