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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清醒一些，曹溪扶着墙走出去。
她整个人靠在门上，拼命朝外挤压。
“嗯......”
她顺着惯性朝前面倒去，她紧闭双眼，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熟悉的古龙水味和烟草混在一起，有些熟悉。
曹溪睁开眼，顾宴绅的脸映入眼帘。
“你这工作还真好。”
他强迫曹溪站直：“有吃有喝。”
“你怎么在这？”
“我耽误你了？”
曹溪推开他的手，保持着最后的情形：“不用你管，这是我的工作。”
“陪别人吃饭？”
顾宴绅冷笑：“乔琛这么带你？”
“跟他没关系。”
曹溪掐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他感觉脚步有些飘，身体也有些虚。
她必须要靠在墙上才能保证平衡。
顾宴绅跟着她走进包厢，一眼看到做坐在正中央的人。
“这么巧？”
这不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不对，应该说是他的私生子哥哥。
曹溪一脸茫然，她有些甚至不情感，有些重影。
“顾总，不好意思，我......”
“宴绅，好久不见。”
顾源震看到门口的人瞬间变了脸色，没来及回应曹溪。
她认识顾宴绅？
他们两个看着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难道是安阳的朋友？
“确实很久没见。”
他看着曹溪面前没了半瓶的酒：“你一点没变。”
他前天才听说顾源震从国外回来，最近一直没回家。
没想到在这里先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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