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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爽一脸促狭的笑：“梨姐在意大利进修，什么时候毕业？”
偌大的江东，也就李爽敢跟周余棠开这样的玩笑。
因为，她是从微末之时就跟着周余棠将江东做大，还是曾梨的好闺蜜。
“爽姐。”
周余棠摇头失笑：“你知道的太多了。”
七月初，陈挚恒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周总，组委会总监阿尔贝托·巴贝拉很欣赏《小丑》，非常期待与与您见面.”
专业的事情，果然得交给专业人士去做。
陈挚恒滔滔不绝的说起了主竞赛单元的评委，那叫一个如数家珍。
期间语焉不详的提到了《小丑》的前景——他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但周余棠心里有数。
如无意外，《小丑》已经提前锁定了威尼斯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
“辛苦陈总。”
“不辛苦，举手之劳。”
对面的陈挚恒，瞬间舒服了。
被江东大都督夸上这么一句，感觉比猪八戒吃人参果还过瘾。
不过，他很快感觉哪里不太对。
以前也没少运作奖项，跟很多大导演打过交道。
其实那些大导演在他眼里没什么滤镜，也就普通人。
像是贾科长，进主竞赛单元的时候，手在抖，整个人都红温了。
其他如李鞍、姜闻等人，情绪波动也挺大。
毕竟，怎么说都是欧洲三大电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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