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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孙芳菲脑子里根本没有这个念头，她的第六感很精准的告诉她，李毅可以做得到。
“你认定我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相信先生您当然有。”
男销售说话很漂亮，但暗中挤兑却是免不了的，“但不是现在，您说呢？”
“哦，那是什么时候？”
李毅反问道。
男女销售对视一眼，后者递过来一张表，“先生，这是我们百达翡丽的VIP申请表，您可以看一看，填一填。”
接过来扫了一眼，李毅嗤之以鼻。
真当自己是国家首脑了，一个会员申请表，差不多要踏马查三代了。
接过男销售双手递过来的钢笔，李毅来到休息区，提笔在上面书写着。
爷爷，务农。
父亲，务农。
他自己，健身房小老板。
资产嘛，照实填写，三千八百万存款。
资金来源，李毅坏笑着填了保密，想看一看统子爹等会儿能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拥有统子爹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他所有的返利资金，都是安全且无法被监管的。
说白了，就是背后代表的能量，已经和国家齐平，甚至还有所超出。
这，就是统子爹的神秘力量。
而坐在一旁的孙芳菲看着，忍不住掩嘴笑了，并不是嘲讽，而是已经想到了过会儿，男女销售脸上的精彩表情。
前后如此剧烈的反差，谁看都得懵。
果不期然，接过李毅交过来的申请表，男销售的脸上那叫一个精彩。
“先生，您白手起家？”
话语虽然恭敬，但却是带刺，“可您的资金来源既然写了保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它们的来历不明？”
百达翡丽不接受来历不明的资金购买，这是他们坚守的底线之一。
“来历到底明不明了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们无权查看，也无权对我验资。”
李毅歪着头轻轻道。
“呦嗬，小兄弟是什么身份啊？”
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凑上来，“资金来源保密，就是没资格验资？怕不是心虚，不敢说吧。”
李毅本不想搭理，但对方以为他心虚，变本加厉起来。
“没那个身份地位，就不要硬装，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要闹笑话了。”
斜了他一眼，李毅双手插兜扭过头去，“那你觉得什么是身份地位？你这种的？”
“不不不，我也不过是百达翡丽的专柜VIP而已，距离白金还差好一段距离，买星空腕表也得排队、摇号。”
中年男人虽然是在自谦，但言语中的高高在上，却是谁都能感觉得到。
能成为百达翡丽的专柜VIP，本身就代表他的实力。
话音落下，他眯着眼扫过李毅的帅脸，最后定格在孙芳菲身上。
孙芳菲明白他的意思，但不屑的翻着白眼，抱紧了李毅的胳膊，轻描淡写的看着中年男人身边的庸脂俗粉，尚了对方一个后脑勺。
中年男人的脸面挂不住，转头看向男销售，“百达翡丽是身份尊贵和地位传承的代名词，我想，你们不应该让我们失望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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