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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云皱了皱眉。
“娘娘怎会这般觉得？公主虽是性子更沉默了些，但行事也更机敏稳妥了。”
萧淑妃抹去眼角的泪，缓缓开口。
“可汲云，你告诉本宫。
一个人对食物的喜好，也能改变么？”
汲云没有说话。
“她不爱吃牛肉，但本宫的蕙儿爱吃。
她不知道这件月华裙的重要，但蕙儿知道。”
说罢，萧淑妃紧紧握着汲云的手。
“汲云，你告诉本宫，会变吗？”
两人都有些颤抖，可公主便是公主。
又如何会变呢？
“娘娘，也许会呢。”
萧淑妃将手松开，恢复温柔的神色。
一下一下将手中的衣裙叠好，
“本宫不在意这个，她始终都是本宫的女儿。
是本宫的蕙儿。”
萧淑妃坐在烛灯下，续昼了半宿。
夜半的时候，下了一场很响的大雨。
“寒露。
寒露。”
元蕙在漆黑中起身，寒露推开门。
手中拿着一盏灯，灯光晃晃地照在寒露脸上。
有些刺眼，她下意识捏着脖颈上的白玉狐狸。
“公主？您怎么醒了？眼下还早哩。”
元蕙看向窗子，只见窗子似乎没有关紧，随着风雨发出一阵一阵地声响。
“咦？这窗子怎么是开着的。”
似乎是习惯了，元蕙从未关紧过这个窗子，以至于一到夏日的雷雨天，便不住地响。
寒露将窗子关紧后，脸上出现了些倦意。
打了个哈欠，
“公主，您方才唤奴婢有什么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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