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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地说：“娘，儿子只有在咱俩在的时候喊。
出去不说的。”
林窈窈心底爬上一股酸涩，喊了她担忧，不喊她又难受。
真是，没办法两全了。
“夫人回来了！”
外间小丫鬟们盼望着的主母终于回来，一时间找到了主心骨。
脸上是洋溢不住的欢喜。
林窈窈也想知道前院发生的事情，赶紧催促江明赫。
“明哥儿快点去学堂，时间不早了。”
江明赫想起迟到被先生打的板子，着急慌忙地背了书匣子便出了门。
“母亲，儿子给您请安。”
江明赫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后面跟着同样手忙脚乱的林窈窈。
见到温婉芸，江明赫恭恭敬敬请安。
林窈窈也行了礼，“主母，给您请安。”
温婉芸点点头，面上虽然关心，内心却极冷。
“去学堂吧，晚间的时候去母亲院子里用饭。”
江明赫硬着头皮点头，“是，母亲。”
林窈窈把江明赫送走，才又折返了回来。
她假装要拿明哥儿遗落的作业，躲在外面听得不太真切。
“婉芸，事情便是这个样子。
你看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氏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个清楚，心急如焚。
温婉芸皱着眉，面色担忧。
“世子怎得如此糊涂，家里这些婆子都是府邸几十年的老人了。
死了一个王婆子，这让其他伺候的婆子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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