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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鲛人族，不是人鱼。
[鲛人族？这是古代人鱼的别称吗？]
[搞不懂，但是他说的语言我们居然能听懂……]
[虽然能听懂，但是音调有些奇怪，可能是古语言吧？]
[它声音真好听……耳朵怀孕了~]
弹幕上讨论的热闹，谷孟黎盯着屏幕看了几眼，却发现没几个人了解鲛人族，全是插科打诨的内容。
“你在看什么呢？”
鲛人见他盯着空气某处发呆，终于忍不住打破令人窒息的寂静。
谷孟黎一怔，回过神来，慢吞吞地问道：“你看不见？”
谷孟黎又看了一眼光脑所在的位置。
鲛人翻了个白眼：“我就看到你像条飘在海里的死鱼，眼睛直愣愣盯着空气。”
看来光脑还有隐身效果……
“你住在海里吗？”
“当然！”
“那你怎么会漂在河里？”
“关你屁事？！”
鲛人冷哼一声，下巴抬得高高的，懒得看谷孟黎。
[这鲛人美则美矣，就是脾气太大……]
[前面的懂个屁！
这叫傲娇美人，特别萌好吗？]
[直接给他来个强制爱，看他还敢不敢屁股朝天，呵]
[他没有屁股……]
[嗯？鲛人不用拉屎？]
[有的吧？鱼不是也要排泄？]
[那叫泄殖腔吗？]
眼见话题逐渐歪到了另一个维度，谷孟黎收回视线，目光却落到了鲛人的鱼尾上。
他的目光如同x光扫描仪，一寸寸抚过鱼尾上的每一片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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