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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女朋友吗？”
钱橙对这个问题锲而不舍。
“现在问是不是晚了？”
贺明川调侃她。
电梯里钱橙聒噪的小插曲早已被他抛在脑后。
“我单身。”
“为什么不谈恋爱啊，自己不寂寞吗？”
钱橙好奇，前几年的姜翊安，女伴一个接一个的换，有时候现任女朋友送的礼物，等钱橙回礼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前女友。
她这两天在网上搜过贺明川，港城豪门贺家的独苗苗，偶有不知真假的绯闻，但说他一直单身，钱橙是不相信的。
“没合适的。”
哦，眼光太高。
两人随口聊着，听到钱橙找了咨询公司做调研，贺明川忍不住出言提醒。
“咨询公司不能全信，他们不见得懂你们的业务。”
“为什么呀？”
钱橙惊讶。
咨询公司很贵，她精挑细选的这家，报价中等，单出一个报告要大几万，如果委托他们做当地的业务，那是另外的价钱。
“贵不代表好，可能只是他们的ppt做得更好看。”
贺明川放下碗筷。
“你要多做功课，他们展示出来的ppt，也许就是前一个晚上熬夜做出来的，背一背，说些晦涩难懂的词，观众不会多问。”
“他们懂得未必比你们多，但是包装一定是最专业的。”
“而且你们做海外，信息差比国内大太多，对方做什么、做多少全凭良心。”
钱橙傻眼了。
“没事，你朋友推荐的会好一些。”
贺明川安慰她。
咨询这一行重口碑，他们跟律所合作，长期看是双赢，对律所推荐过来的客户多少会糊弄事，但不会太过分。
“我不懂这些。”
钱橙戳了戳碗里的米饭。
“你们有钱吗？”
贺明川发出灵魂疑问。
“当然！”
钱橙脸上得意，“我们去年的游戏赚了不少呢！”
“付费的？”
“免费，广告植入比较多。”
贺明川了然。
饭后，钱橙把餐桌上的东西收走，贺明川按照网上的教程蒸上了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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