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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看文字也能想象到对面理所当然的语气。
阮舒：“？”
他停顿两秒，试探地发了条消息过去。
[物质决定意识：这样不好吧？]
[蓬松的头发：什麽不好？]
阮舒：“……”
对我不好！
想到大半夜阴风阵阵，光线昏暗，自己对着一个小火盆，一张一张往里面扔纸钱，阮舒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是怕鬼这种事情说出来还是有些丢脸的，尤其当对面也是一只鬼的时候。
于是阮舒想了想，换了一个说法。
[物质决定意识：这麽晚了，丧葬用品店都关门了，很难买到纸钱]
他犹豫了一下，试图解释。
[其实也不是什麽要紧的事，我可以等院长回来当面和他说，万一他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被我打扰到就不好了]
打完这段话，还没等阮舒按下发送键，李知意的头像闪了闪，跳出两条新消息。
[蓬松的头发：买什麽纸钱啊]
[蓬松的头发：我们现在都是电子烧纸]
“？”
阮舒一愣，把打字框里的话删除，转而问了句--
[物质决定意识：电子烧纸？]
[蓬松的头发：是啊]
说完，他发过来一张表情包。
阮舒点开大图一看，一群歪嘴熊猫人正对着一个火盆哐哐磕头。
阮舒：“……”
[蓬松的头发：你把这张图片发给院长，然后再把你要说的话发给他就行。
]
看到这条消息，阮舒沉默片刻，低下头一脸沉痛地打字。
[物质决定意识：李主任，上次拉黑你确实是我不对。
但是你也不能这麽害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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