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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可以，说别人当然也可以。
只是，空穴来风的话，就没有必要。
我确实是出来卖的，但是这和她们没有什么关系。
“呵！
我倒是还没说完什么，你就先护上了。”
“温姐，我不明白。
您老人家为什么会莫名的对着她们有一种敌意。”
我理了理自己刚刚换好的衣服，沉声说了一句。
“敌意？呵呵，真是笑话，我只是觉得你有点些贱而已。”
“哦！
好。”
闻言，我并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
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这是客户，想怎么做，随她的意。
只要不涉及到别人，怎么样都可以。
“你这是什么态度？”
温柔见我回复的有些冷淡，愈发的情绪有些不稳。
捏住方向盘的双手，骨节也开始有些分明。
“我应该是什么态度？难道应该笑着脸说，温姐，你骂的真好，我就是皮子贱，快骂我，快打我。”
“你难道希望我这个样子？还是说您就喜欢我这个样子？那我是可以学的，毕竟我就是拿钱办事。”
我默然的说了一句。
其实我知道，我失态了。
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话，我肯定不会对我的客户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对于温柔，我还是说了出来。
倒不是因为我是故意的。
而是我现在，对于温柔，也少了那一份耐心。
这反正我自己看来，可能主要是因为张姐。
她给我带来的杀伤太大了。
甚至让我每每回想，都有一些毛骨悚然。
连带着她的闺蜜温柔，在我这里的印象也急剧下降。
即使她现在是我的客户，我也有了一种，想赔付违约金离开的冲动。
只不过一想想那个价格，我就有些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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