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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寿了解完前线情况，转头告诉了李闲识。
李闲识的休息室如今堆满显示屏，播放着各个时间点、各个角度的直播录屏。
李闲识在显示屏的包围之下，电磁白光笼罩他的脸庞，显得他五官格外的清晰，那双眼睛更是闪闪发光。
“你说这次可能攻略成功吗。”
崔寿关门，随便地反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椅背。
“攻略成功？”
李闲识貌似对这个话题一点兴趣都没有，满眼只有屏幕里的主播。
他开口就道：“画面中那个人不是原来的主播。”
“哦？”
崔寿看向直播间。
他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区别，毕竟对方连手都没完全露出来，你怎么看出哪里不同？
“我的感觉，”
李闲识仿佛能看到更多东西，“从昨天开始，就不是原来的主播了。”
崔寿不明白，“他不在，去哪了？为什么要特意假装自己在直播。”
李闲识转头，思考道：“那自然是有原因的，比如说不在场证明，为了让大家知道，他在直播，而不是在其他地方。”
这话信息量可太大了。
崔寿也是个聪明人，很快想到了李闲识的话外音。
所谓其他地方……会是哪里呢。
此前，他们正推论到主播的目的可能是导演人类进化，但如果只是这个目的的话，就没必要中途去其他地方，让其他人伪装自己吧。
“又或者，他有不得不一直保持直播的理由。”
李闲识摸着下巴，又道：“你说他为什么偏要选直播呢？这个做法容易暴露，毕竟我大哥一查就知道了，他如果只是发文，其实也能达到差不多效果吧，但他却选择了直播，而且一直在直播，好像直播对他而言有什么特别意义一样。”
崔寿想了想，忽然道：“你说他会不会是去蓬莱了。”
李闲识没有意外，因为他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是有一种可能，他为了增强灵觉，亲身去到了蓬莱，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他写的蓬莱那么真实，好像亲身丈量过。”
崔寿刚要点头。
李闲识又道：“但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崔寿哽了下，忍不住道：“你倒是很执着于探究他。”
想想看对方给唐国带来了多大利好，有助于人类攻克蓬莱，而你一直暗中揣摩人家这些那些。
虽然这是情报部的例行工作，但是也太……崔寿卡在了，因为想不到哪个词更合适，脑中蹦出了跟踪狂之类的离谱词汇。
李闲识反而笑道：“别想多了，我起初是想满足求知欲，因为我受不了无知，但现在，我是想办法找到他、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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