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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自内心的。
眼前这缕已经快要消散的灰色烟气，不再是敌人，而是一个坚守了无尽岁月，早已疲惫不堪的孤独战士。
他所有的骄傲、狂暴，都只是为了掩盖这份孤独和沉重的责任而披上的伪装。
那缕灰色烟气剧烈地颤动了一下，一个虚幻的人脸在烟气中浮现，正是之前混沌魔神的样子。
他的脸上，不再有失败的颓唐，反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和欣慰。
“你......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
林凡点了点头，“一场很壮观的战争。
还有一位值得尊敬的前辈。”
“他不是前辈。”
守墓人的声音变得无比崇敬，“他是‘原初’，是我们这个宇宙第一批苏醒的伟大意志之一。
我们这些后来者，都可算是他的子嗣。”
林凡没有纠结于称谓，他敲了敲王座的扶手，眉头微微皱起：“所以，按照流程，我现在打败了你，坐上了你的位子，是不是就意味着，我成了新的守墓人？”
守墓人沉默了。
林凡一看他这反应，顿时有点头大：“喂，你别不说话啊。
这交接手续里，有没有离职选项？我只是路过，家里还有一堆事呢。
当这种宇宙级别的保安，工资待遇怎么样？五险一金交不交？有没有年假？”
八个守护者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的新主人，关注的点似乎总是这么......清奇。
守墓人被他这番话也给整不会了，过了好半天才苦笑道：“没有离职选项。
当你坐上‘原初之座’，并被它承认的那一刻，你的命运就已经和这座‘原初之墓’绑定在了一起。
除非......有下一个像你一样的人出现，击败你，取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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