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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注，是他们所有人的性命，以及......整个大周朝堂的未来。
“能。”
林旭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
“我们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剩下的，就交给天意。”
崔运闻言，苦笑一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是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他端起桌上早已冰凉的茶水，一饮而尽，那股苦涩的滋味，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底。
两人一夜未眠，直到天光大亮，才各自回房，抓紧时间小憩。
......
日头西斜，已是申时。
客栈里，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逸，那么平静。
仿佛昨夜的惊心动魄，只是一场虚无的梦境。
“咚，咚，咚！”
一阵急促而沉重的敲门声，毫无征兆地响起，打破了这满室的宁静。
声音，是从林旭的房门外传来的。
林旭几乎是在敲门声响起的瞬间，便猛地睁开了眼睛。
没有一丝刚睡醒的迷茫，他的眼神，在刹那间就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与警惕，如一柄出鞘的利刃，寒光四射。
他翻身下床，动作迅捷而无声，顺手就将枕下的匕首握在了手中。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的门也“吱呀”
一声被拉开，崔运同样衣衫整齐，手按腰刀，一脸凝重地走了出来。
显然，这位锦衣卫副使的警觉，丝毫不亚于林旭。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情绪。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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