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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直接愣住了，她没想到顾青柠反应这么快并且这么直接。
但因为沈灵直接没了下文，顾青柠有些焦急。
灵灵，对不起，是我心急了。
其实你被封住了一段记忆，我们本来是情侣关系的，这件事都是我的错，现在我想弥补，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知道自己这样反复很讨人厌，但是我还是想试试，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只要我们还能做朋友就行。
你别不说话好不好，求求你了，哪怕说讨厌我也行。
顾青柠的声音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发颤并带了哭音。
我喜欢你，我的记忆还在。
沈灵没想到顾青柠竟然想了这么多。
这次换顾青柠愣住了：你说什么？
她的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
沈灵进行了解释：那天带你去找师父时，她就帮我解开了，但是我没有告诉你，我怕你又要封我的记忆，为此还加了层防护。
原来是这样。
顾青柠知道自己为什么解不开了，其实那天知道我还能活过来时，我就想帮你解开了，可是有股力量阻止了我。
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讨人厌？总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控制你。
顾青柠鼓起勇气问出了她一直压在心里的问题。
沈灵低低笑了一声。
我喜欢你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讨厌你，我愿意按你的意愿做事。
这不是一个适合在电话里讨论的事，稍微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让顾青柠可以安心后沈灵就换了话题。
姐姐现在是不是在开车呀？我听到鸣笛声了，所以你是来找我的，对吧？
顾青柠点了点头，意识到沈灵是看不到的，又连忙开口：是的。
那我等姐姐来接我。
好。
搞砸了？
为了能让顾青柠专心开车，沈灵主动挂断了电话。
大脑没有因为熬夜变得昏沉，反而愈发精神。
沈灵翻找出纸笔，趴在床上开始计算从江城到渝水自驾需要花费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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