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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她的面打开拨号界面，然后示意她说电话号码。
云清微说了一个号码，夜黎拨出去。
与此同时，旁白观察室，局长立即让技术人员跟踪监听。
“喂？”
对面传来沙哑低沉的嗓音。
显然经过变声器处理，声音如同从遥远的黑暗中传来。
“你家后院的葡萄熟了，该摘了。”
夜黎按照云清微的提示说，没有故意乱来。
对面听到这句话，沉默了好半晌，呼吸声有些粗重。
隔着手机都能听到，显然这通电话让他很不平静。
“葡萄熟了，你想怎么吃？”
情绪稳定后，对面沉声问道。
夜黎明白他在问什么，于是直奔主题，“我想离开治安局，最晚今天晚上凌晨。”
沉默了一会儿，见夜黎没再说话，对面沉声说了一声，“好。”
随后电话被挂断，夜黎看着挂断的手机，神色一愣。
然随后他看向云清微，问道，“这就行了？然后呢？”
云清微点头，简洁地回答：“等。”
她的表情笃定，似乎对方一定能完成夜黎的要求。
夜黎思绪万千，突然意识到淄岳理工大学，似乎招收了不少身份莫名其妙的人。
上官墨霖、师逸凡、老五姬杰，甚至偶然救下的学妹“身边的奇怪人物的密度实在太大了啊。”
夜黎心中感叹。
看着云清微摊开的手掌，夜黎疑惑道，“干嘛？”
“你说干嘛？”
云清微翻了个白眼道，“手机还我。”
夜黎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手里的手机，尴尬一笑，“哦，哈哈，给你。”
看到手机一回到自己手里，就变成黑屏，云清微脸色铁青。
见手机都还回去了，对方还伸手摊在面前，夜黎纳闷道，“手机不是给你了吗？又要干嘛啊？”
“令牌。”
云清微冷着脸，言简意赅。
夜黎身体往后撤了撤，拒绝道，“不行，你答应的条件还没做到呢！
凭什么给你令牌？我怎么能知道，电话那头不是你找的演员啊？”
见夜黎不见兔子不撒鹰，云清微气得拳头咔咔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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