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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好，我是不是可以退了这个你强塞给我的徒弟。”
他以前，可没有过要收徒弟的打算。
今儿却不声不响的就多了这么一个。
“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我先回去了。
脸上这伤要是再不处理，就该毁了。”
“恭送主子。”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褚云就偷偷的溜出了将军府，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八王妃的脸上划了一刀。
羽天城对这个徒弟，自然是满意极了。
相府。
后院。
言痕在诵读佛经，见她回来，便说：“脸还好吗？”
凤云烟当即将脸凑了过去：“不好。
你看看，你看看，这上面全是手指印，我很可能要毁容了。
我再也不会有一张蛊惑人心的脸了。”
言痕别过了头去，不忍多看。
那张很美的脸，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他有些心疼，心疼得心里有了些杀意。
“痕，我这张脸毁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我……高兴什么？”
他不太明白她的话。
“我长得不好看了，就没有办法再勾你的魂了，这样你就可以继续清修了，可以成你的神，成你的佛了。
是不是？”
长得好看？
言痕不由得认真的去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他是否真的是因为凤云烟长得好看才被迷惑的。
可在他眼底，的却是色即是空。
如果真的是因为容貌，他们初次相见，他就该被迷惑。
“不是！
凤云烟，你成为我的魔，是你这个人。”
狠辣到极致的女人，却真的让人忍不住对她生出怜悯之心。
凤云烟笑了，她说：“痕，你好可爱。
终于敢直视自己的心意了。”
“云烟，贫僧想明白了，这一生，要么我渡你成佛，要么你拉我入魔。
这都是世间因果，贫僧不会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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