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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地下室内是一片无言的沉默。
给自己心里建树了一路的斯诺看着直到琴酒的鞭子马上就要落下的前一刻才松口的南尹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或许他应该佩服对方这种镇定自若的勇气。
或者是毫不内耗、果断抛弃“队友”
的行为很……很有特色？
斯诺内心无言，思来想去，总归是一句话可以概括出来的，那就是，南尹森是个脑回路有些不太正常的变态！
不过不管琴酒和斯诺内心再怎么无语，起码有一点可以保证，他们可以节省一点体力来得到答案……
琴酒举起的鞭子的手不落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是，虽然南尹森已经求饶投降了，但琴酒略一思索，还是果断一鞭子下去——
不能白酝酿半天的气势，这么逗着他和斯诺玩，还是得教训一下才是。
……
于是，南尹森顶着一张脸上横搁着鞭子花纹的面容，惨兮兮地看着琴酒和斯诺——
“说，你和波特到底是什么关系！”
斯诺拿着琴酒递给他的鞭子，豹假琴威的站在琴酒面前，审问南尹森。
“我和波特是什么关系？当然是合作的关系，我帮他找一些不常见的人体素材，他则是提供给我报酬和一些特别的成果罢了。”
南尹森三言两语概括了他和波特的联系。
“那你之前犯下的案子……”
斯诺蹙眉，询问道他之前犯下的连环案件。
“那就是纯粹的个人爱好了，只是某些时候刚好和给波特找东西顺手了，一起干了就是。”
他说得无所谓，好似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亡魂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一样，这让斯诺的表情越发的难看。
“波特有让你特别关注过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东西吗？”
琴酒看着斯诺不太好看的面色，接过了话茬。
“特别关注的人啊……”
南尹森拖着长音，似乎是在思考着，可是他那双充满着狡诈的眼睛，却缓缓将视线落到了斯诺的身上，直勾勾地看着他——
斯诺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激起来了。
“leopard，算吗？”
南尹森的口中吐出了里奥帕特的名字，这让斯诺心中一紧——
自己的人形应该没有和波特接触过才对，为什么他会关注上自己呢！
？
琴酒却从中品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南尹森回答的，可以说是“里奥帕特”
，但同样也可以是“leopard”
——
豹。
琴酒内心很是疑惑，究竟是什么时候，波特竟然察觉到了斯诺，明明斯诺几乎从来没有和他接触过，以人形的模样。
哪怕是豹形时的见面，琴酒也有自信斯诺从来没有露出过破绽，怎么波特就会关注到斯诺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哪怕是经常和“里奥帕特”
待在一起的威士忌们也从来没有发现过斯诺的不对劲。
心中的谜团越来越深，但琴酒面上却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来，只是将枪口对准了南尹森的额头，让他接着说。
“没有了，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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