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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照野耍赖般把头抵在商时序脖颈间，吻着她的下巴。
商时序忍不住躲。
温照野：“没听过，听不懂。”
商时序有些无奈：“……”
没有察觉到温照野眼神古怪。
“你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温照野点头，碎发蹭过她脖颈，带来丝丝缕缕的痒。
“那走吧，给桉桉买她要的奶茶。”
“不去。”
温照野瓮声瓮气说。
商时序惦着他的耳朵，迫使他抬起头。
“答应的事就要做到。”
温照野无奈启动车子。
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商时序盯着窗外发呆，突然想起什么。
“桉桉的父母……”
“不在了。”
温照野回答的很快，“别在她面前提起父母。”
商时序点头，庆幸自己那天没有莽撞开口。
温照野偏头看了一眼沉思的人，趁着红灯的间隙，自顾自往下说。
“我爸年轻时候当过一阵子兵，叶叔叔是他入伍后的战友。”
“二十年年前一次出任务，不小心发生了爆炸，我爸当时离得最近，被波及到。”
“叶叔叔为了把我爸救出去，吸入一氧化碳过多，等人到医院时，已经抢救无效了。”
温照野垂着眼，神情恍惚。
“张阿姨受不住打击，没出一年就郁郁而亡。”
“我爸妈就收养她了。”
“叶桉桉那时候小，经常缠着我。”
“小男孩都有点令人蛋疼的自尊心，觉得被女孩缠着没面子，尤其是这种哭起来没完没了的。”
“我老是凶她，被我妈发现骂了好几次。”
商时序胸口一阵酸涩，突然明白那种不适感从何而来。
不是嫉妒，是她见到叶桉桉第一面就感觉到她并不像表现出来那么快乐，是一种面对她人伤痛时无措的羞愧。
“一会给她再带个蛋糕吧？”
商时序开口说。
温照野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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