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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一句应酬，就多出来一个女儿？”
宋父的脸颊涨得通红，又转为煞白，视线飘忽不定。
“我......我那是......真是个意外！
谁知道就那么一次......”
“一次？”
宋母音量陡升，指尖控制不住地发颤。
“那后来呢？你设计让她被我们家‘收养’！
你瞒了我多久？瞒了晚意多久？要不是昭雪自己闹出来，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们一辈子？！”
“我那不是......想给她个名分，让她有个家嘛！”
宋父试图辩解，声音却越来越低，自己都觉得这话轻飘飘的，毫无分量。
宋母气得胸口不住起伏。
傅应川垂眸喝汤，对这场家庭纷争充耳不闻，只是微蹙的眉头泄露了他的不自在。
宋母重重呼出一口气，转向宋父，话语里满是绝望。
“老宋，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当着应川的面，你就这么当岳父的？让孩子看笑话？”
宋父被堵得哑口无言，脸上火辣辣的，下意识地朝傅应川那边瞥了一眼，又飞快移开。
他理亏，可男人的那点面子让他怎么也低不下头认错。
傅应川放下茶杯，正要开口缓和，手背却被宋晚意轻轻按住。
宋晚意对他摇了摇头。
这是她们母女和宋父之间的旧账，外人不方便插手。
宋父更是脸上挂不住，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尖啸。
“我不吃了！
你们说！
你们都对！
就我一个人错！”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冲出餐厅，脚步声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宣泄着满腔的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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