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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喂，你是接我去地狱的么？”
克莱德问。
nbsp;nbsp;nbsp;nbsp;黑影的声音混沌厚重，“我只是需要你的身体，你快死了。”
nbsp;nbsp;nbsp;nbsp;克莱德勉强咳嗽两声，他的确要死了，不是死于狗屎的白化病而是死于营养不良。
nbsp;nbsp;nbsp;nbsp;阿卡姆精神病院是个神奇的地方，克莱德整个青春期都在那里度过，病院里的食物比猪食还难以下咽临终关怀到做得挺好。
nbsp;nbsp;nbsp;nbsp;克莱德被推到医院等死，听着外面的烧杀抢掠声，他心里痒痒的，奈何被尽职尽责的护士看护着让他那里也去不了。
nbsp;nbsp;nbsp;nbsp;“你帮我干坏事，我就把身体给你。
用我的身体你干什么都行，sm，银趴都随便你……”
nbsp;nbsp;nbsp;nbsp;莱莉卡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愿望，一时间没有回应克莱德。
nbsp;nbsp;nbsp;nbsp;克莱德暴躁起来，狠狠拔下输液吊针，血液喷洒在洁白的被单，“你听到了没有！
无论你是神明还是魔鬼，只要用我的身体干坏事我都无所谓！”
nbsp;nbsp;nbsp;nbsp;看着被血渍染红的被单，克莱德眼珠子一转，挤着自己的青色血管把血液抹得到处都是，远看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nbsp;nbsp;nbsp;nbsp;莱莉卡猜到原因，果然，换针水的护士无声尖叫。
医院的床单被套有时由护士们打理，意味着无辜的护士要清理克莱德干坏事留下的痕迹。
nbsp;nbsp;nbsp;nbsp;“抱歉。”
克莱德不走心地道歉，唇边挂着恶劣的笑。
明明是圣洁如上帝宠儿的青年偏偏热衷于干坏事。
nbsp;nbsp;nbsp;nbsp;护士很快恢复服务性的礼节微笑，“先生很遗憾有专门的血渍清理剂，您的恶作剧我们轻易就能消除。”
她退出病房，贴心关上门。
nbsp;nbsp;nbsp;nbsp;克莱德沉下嘴角，口吐芬芳“fuck!fuckf！”
nbsp;nbsp;nbsp;nbsp;莱莉卡：“……”
要不还是换个人选，但可惜硬币抛下时莱莉卡已经选择了克莱德，如果要换人，硬币就得再抛一次。
nbsp;nbsp;nbsp;nbsp;“我可以帮你干坏事，成为犯罪大师。”
莱莉卡说。
nbsp;nbsp;nbsp;nbsp;“那可太好啦！”
克莱德喜笑颜开，“我之前还打算雇人把我的骨灰撒进哥谭面粉厂，哈哈哈——想想市民们把我做成面包吃进肚子里就很有趣。”
nbsp;nbsp;nbsp;nbsp;“现在我有了更好的选择。”
nbsp;nbsp;nbsp;nbsp;白发的青年抬起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粉色的瞳孔微微眯起，“我要成为超越小丑的犯罪大师。”
nbsp;nbsp;nbsp;nbsp;“你会以我的名义做到的，对吗？恶魔。”
nbsp;nbsp;nbsp;nbsp;第29章电报电报成精，勘破迷案
nbsp;nbsp;nbsp;nbsp;克莱德·芬克的心率线归平，莱莉卡在他倒下后附上他的身体。
nbsp;nbsp;nbsp;nbsp;汹涌的记忆转移到莱莉卡的脑袋，幸亏之前把灵魂投入无头骑士的时候就已经经历过。
nbsp;nbsp;nbsp;nbsp;像针扎一样的刺痛过后一切逐渐清晰。
nbsp;nbsp;nbsp;nbsp;克莱德·芬克模糊的记忆里男人浑身酒气地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大笑：“克莱德，我们芬克家族的使命就是犯罪啊！”
nbsp;nbsp;nbsp;nbsp;芬克太太羊水破的时候她正在偷东西，手段娴熟地顺走富家子弟口袋里的钱包，很不巧的是今天被发现了。
nbsp;nbsp;nbsp;nbsp;被巡警戴上手铐后她侧过身捂住肚子，“噢！
警官我要生了！”
nbsp;nbsp;nbsp;nbsp;“你的丈夫呢？”
警察开始打电话联系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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