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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出具体方式，还有线路，别说不知道。”
方伟低声应了几句，言辞非常简短。
“他们或许会动手抢几家店，或者让城管施压，也有可能另外找到部门来调查。”
王杰再次提出问询。
“景海实业考察组几时到，本市另一拨势力几时进场。”
方伟翻出之前藏的一份小纸片，上面写了几行短句。
“这里记了半份安排，只能确保部分是真实的，其余或有改动。”
张超接过那纸片，简单记录了主要日期。
王杰做了个手势让两名看守检查方伟四周，别让多余物件残留。
一名兄弟过来答话称没有发现新的东西，表示已翻过几次。
方伟掀起半截衣布。
“那就不再搜，我已经没多余价值。”
王杰跨出一步观察门口，似乎思考下一步计划。
“讲完了就省事，不过还要你做几件事。”
方伟迟疑几秒，没有答复。
张超把纸片收进笔记本，只想让方伟提供景海实业更多内线信息。
王杰转回铁门口，指向方伟。
“给钱城发一条暗示，告诉他你状态很差，但并未倒下，让他亲自来带你走。”
方伟用手背撑在地面。
“为何要我配合。”
“配合得好，还能少遭后续干扰，不然就继续关在这里，等他自己放弃你。”
方伟盯住地板，没有提出反驳。
张超无法确定方伟是否顺从，拿了无线机呼叫外头看守。
“让他发消息，但要盯住他的发送过程，别让他暗传别的信号。”
外头立刻拿来一只备用手机，摆在方伟面前。
方伟捡起那机子，用缓慢方式解锁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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