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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在摸的是头发不是别的地方，程云臻只能忍了。
nbsp;nbsp;nbsp;nbsp;程云臻背对着他想快点入睡，不知怎么，可能是刚才看书时过了困劲，努力了一会儿反而越来越精神。
nbsp;nbsp;nbsp;nbsp;他睡不睡得着，当然逃不过君无渡的眼睛。
nbsp;nbsp;nbsp;nbsp;“今天怎么了……睡不着？”
nbsp;nbsp;nbsp;nbsp;昏暗的大床内，这声发问极低，甚至有些床笫间私语的暧昧气息。
nbsp;nbsp;nbsp;nbsp;程云臻闭着眼小声道：“方才的困劲儿过去了。”
nbsp;nbsp;nbsp;nbsp;“要不要跟我一起看会儿书。”
君无渡道。
nbsp;nbsp;nbsp;nbsp;程云臻犹豫了下：“好。”
nbsp;nbsp;nbsp;nbsp;片刻之后，他简直想抽自己嘴巴子。
nbsp;nbsp;nbsp;nbsp;君无渡这个人，好歹也算是世家出身，又悟性奇高。
程云臻读过的书都是他读剩下的，随便拎出来一段他就能头头是道。
nbsp;nbsp;nbsp;nbsp;但是他现在不读圣贤，读春宫。
nbsp;nbsp;nbsp;nbsp;君无渡手指一动，一盏小巧的灵石灯笼飞进帐内，霎时床上亮了起来，灯罩上的兰草形状曳出重影。
nbsp;nbsp;nbsp;nbsp;程云臻本来已经把枕头拉过来，趴着作看书状，见了第一页的图画，眼睛都不自觉睁大一些。
nbsp;nbsp;nbsp;nbsp;君无渡以手支颐，根本就没看书，在看他，低声道：“平日里都是我教你，这本书，想必你比我更懂一些。”
nbsp;nbsp;nbsp;nbsp;他看着秦云纤细修长的身体，脑海中浮想联翩。
他以前清修了三百余年，就算最年轻气盛的时候，都没产生过什么欲念。
但是近一年来，脑中幻想如开闸的洪流，尤其那个让他幻想的人还能看不能吃。
nbsp;nbsp;nbsp;nbsp;这已经不是性暗示，是性明示了。
nbsp;nbsp;nbsp;nbsp;程云臻忍住自己想紧皱眉头的冲动，他发现这本书是合欢宗的“教材”
，一时间胃里甚至开始轻微翻涌。
nbsp;nbsp;nbsp;nbsp;他睫影微颤，君无渡还以为是在害羞，摸了把他的头发轻笑道：“害羞什么，闺中之乐，向来如此。”
nbsp;nbsp;nbsp;nbsp;程云臻如坐针毡，不懂他的恶趣味，到底乐在哪里，僵着脸委婉劝道：“我还以为看的是正经书。”
nbsp;nbsp;nbsp;nbsp;“怎么不正经了，”
君无渡强词夺理，掷地有声，“你我第一次双修敦伦，难道不该当作正事重视？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把自己的承诺放在心上？”
nbsp;nbsp;nbsp;nbsp;程云臻是真的怕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君无渡那么理直气壮，说得好像他是个渣男，他弱声道：“可……这本书没什么好看的……”
nbsp;nbsp;nbsp;nbsp;君无渡凑近一些，意味深长道：“你看过更好的？”
nbsp;nbsp;nbsp;nbsp;程云臻一时哑言。
他当然看过更好的。
nbsp;nbsp;nbsp;nbsp;他逃避般地道：“我想睡了。”
nbsp;nbsp;nbsp;nbsp;“不许睡。”
君无渡道。
nbsp;nbsp;nbsp;nbsp;从今晚睡不着觉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程云臻有点崩溃，想让他放过自己：“主人，我真的困了。”
nbsp;nbsp;nbsp;nbsp;君无渡强硬地抓住他的手，放在了春宫本子上，道：“选一个。”
nbsp;nbsp;nbsp;nbsp;程云臻和他对视了片刻，垂下眼睛道：“选什么？”
nbsp;nbsp;nbsp;nbsp;君无渡：“当然是选一个我们要用的。”
nbsp;nbsp;nbsp;nbsp;程云臻瞳孔震动起来，大脑陷入短暂的真空状态。
平时什么都不给他选择权，现在让他选个姿势被爆菊？
nbsp;nbsp;nbsp;nbsp;他是不是还应该跪下谢谢君无渡啊？剑尊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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