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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或许他涂着油彩的脸上并不能看出除了笑之外的其他情绪。
蝙蝠侠仍旧不顺应小丑的计划去做出选择，尽管戴着面具，却仍旧能够感受到他的脸色阴沉。
而利亚姆这边的航班上氛围也是不遑多让，他们认为歌剧院人数众多，蝙蝠侠选择另一边的可能性比较大。
虽然在以往的事件中，这样的事情都能被顺利解决，可是谁又能保证自己就不是那第一批的倒霉蛋呢？
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在自己的衣服上写起了遗嘱。
利亚姆眯了眯眼睛，他不得不承认，这个隔三差五就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作恶，又被扔回去的疯子几乎每周都要上一次哥谭日报的头条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以往他只能从报纸上了解发生了什么，寥寥几行字就写清楚了事件的经过。
可是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身处于这样的情况之下会有多绝望。
更别提那个被逼着需要做出选择的人了。
“嘿，瞧瞧我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小丑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一眼，他把镜头掰过来对着自己。
“利亚姆阁下，您在吗？”
突然被cue，利亚姆皱起了眉头。
“请别担心~我只是打个招呼，我的医生汉尼拔先生经常提起你。”
然后他话锋一转，“不知道您这次要用什么遮掩，把您的那些‘安保小队’叫出来呢？”
自己的秘密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猝不及防地被揭开，利亚姆一时之间脑子空白起来。
“听说您帮助调查出来他对于那些连环杀人案有重大嫌疑，所以为了奖励您，我决定。”
小丑停顿了一下，他看了看周围。
“我决定给您奖励。”
说罢，控制着航班的劫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套救生衣和降落伞。
人群顿时开始躁动起来。
利亚姆甚至能看见有些人看他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把这套衣服撕碎。
只是……
利亚姆注意到这套衣服上刻着一个人的名字，好像是专属于谁的。
劫匪中一个身材比较矮小的人好像身体摇晃了下，有些站不稳的样子。
好的，他现在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小丑将镜头放开，还想说点什么。
“好的，那么……”
但他话还没说完屏幕便黑屏了。
为首的劫匪“啧”
了一声，交代旁边的人“我去驾驶舱看一下。”
于是那个身材矮小的劫匪分配到了盯着头等舱的任务，他走了过来。
看到利亚姆的旁边，他眉头一皱，“他人呢？”
利亚姆看着旁边，然后抿嘴笑了笑，然后说，“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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