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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该庆幸，此刻他们是用眼神交流的，否则让红头罩听见冰山餐厅免不了一场恶战。
利亚姆和红头罩对面则坐着双面人。
现场的氛围似乎有些沉闷。
“所以你是来找你父亲的遗嘱线索的？”
双面人依靠餐厅的光影只露出正常的半边脸。
说实话，自从他遭遇意外之后，已经很少有人那么不长眼向他提起过，他曾经作为检察官的时候的事情了。
“你的父亲，啊，我有印象，威廉·冯？”
利亚姆点头，模样看上去甚至有一点天真，可是在哥谭生活的人们怎么会和天真两个字沾上边呢？
然后他说：“请您回忆一下我父亲将遗嘱放在什么地方了？我会支付您相应的报酬的。”
双面人笑了一下，“看来你不懂我这里的规矩。”
他掏出了一枚硬币，“我们来赌一把怎么样？规则是我抛出这枚硬币，如果正面朝上，我就告诉你线索，如果反面朝上，那……”
双面人看向利亚姆，他的身体完全从光影中移出，使利亚姆能够看见他被伤害的那半张脸。
利亚姆被那半张脸惊到，但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直视对面人，所以他只好保持着原有的动作。
而红头罩比利亚姆反应的更快，他身体微侧，调整为一个随时随地能够保护旁边人的姿势。
现场的氛围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放轻松，放轻松。”
双面人调笑着，“只是一个线索而已，不至于让我要了他的命。”
杰森仍然保持着警惕，没有移动，他的手甚至悄悄移到利亚姆另一边的肩膀上，好随时可以带这位这位看上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危险的小少爷离开。
但就在这时，利亚姆却不合时宜的心砰砰跳起来。
太奇怪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容许他分心，于是他还是将注意力转移到正题上来。
“请您告诉我，我需要付出什么？”
“如果是反面，你就给我一千万美元，如何？”
“我不知道你有那么缺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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