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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那只是一个梦，姜绵没有死，他也没有死。
可若说是梦，为何一切都那么真实，里面的经历跟现实世界无异，简直可以说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
“喝水吗？”
陆渊听到姜绵平静的问自己，那种语气不带一点关心，反而更像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才问出口的。
他闷闷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想喝水。
然后姜绵就递了一瓶矿泉水给他，见他迟迟不接，脸上写满了问号。
陆渊这才轻咳了一声，虚弱的开口：“我浑身无力，能不能麻烦你喂我喝点。”
姜绵：“……”
虽然很想拒绝，但到底没有说出口。
姜绵认命的拧开瓶盖，在大石头旁边蹲下，给他喂了几口，便听他说够了。
接着就是良久的沉默，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着火堆的光源，陆渊对身处的环境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杨杰，李明浩，叶云飞，三人都睡着了，姜绵醒着，估计是在守夜。
外面传来“哗哗”
的雨声，在寂静的夜里听得更为清晰。
陆渊的思绪飘向很远，心中因为那个很长很长的梦，久久不能平静。
他回想起那次在超市里，姜绵卸人下巴的招数非常眼熟，正是自己在那个梦里教过她的。
这难道只是巧合吗？
如果说这只是一个巧合，那姜绵后面与人过招的时候，都能看到他的影子，这也是巧合吗？
根本解释不通。
除非姜绵也做过那个无比真实的长梦。
这个想法很可笑，但陆渊始终控制不了自己，总往那个方向想，因此，他想试探一番姜绵。
“疼吗？”
虽说是试探，但真的问出口时，陆渊不禁红了眼眶。
那一刻，他就在手术室里，不管如何撕心裂肺的呐喊，都阻止不了医生的行动，他无比绝望，恨不得躺在那里的人不是姜绵，而是自己。
“？？？”
姜绵不解，陆渊这话问的莫名其妙，被秦晚木藤所伤的是他，又不是自己，所以他干嘛问自己疼不疼？
哪曾想她被陆渊接下来的一句话惊的不轻，手中的的瓶子“啪”
的一声落地。
陆渊居然问她被挖晶核的时候疼吗？
疼吗？
当然疼啊！
哪怕过去这么久，她都不愿去回想那种疼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死都是一种奢求吧！
只是没想到痛苦过后，她真的死了。
陆渊为什么突然问她挖晶核的时候痛不痛？
姜绵只觉得他怪怪的，眼神也很忧伤，让人看了莫名的心软，她慌忙移开视线，对待仇人怎么能心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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