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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男装女——”
姜南蓦地住口，周淮之偏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头，“怎么了？”
“没有什么。”
姜南连忙说，“就是很多衣服的意思，穿不过来。”
周淮之也没有说破，问起宗老这么急着召唤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姜南把学术交流的事情告诉了他。
“是个好的机会。”
周淮之说，“证明宗老很看好你。”
姜南想起之前选导师的经历，一开始他在宗老和另一个教授之间犹豫，没想到宗老主动给他发了消息，问他要不要做他的学生。
“虽然有点唠叨，但他是个很好的老师，也挺照顾我的。”
姜南由衷地说道，随后又叹了口气：“就是接下来有得忙了。”
周淮之想起他还要直播，提醒了句：“劳逸结合，记得吃饭。”
“放心，三荤一素。”
姜南看得很开，“营养搭配均衡。”
两人一路闲聊，到了小区门口，周淮之帮姜南把行李箱拿下来：“早点休息。”
“你也是。”
姜南挥了挥手，推着行李箱进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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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姜南上完课就去办公室找师兄师姐们。
昨天虽然宗老帮理了方向，但是大家还需要整合分工，姜南一进去就看到大家围坐在一块，面色沉重，一言不发。
“学术氛围这么浓厚吗？”
姜南小心翼翼地问，“我还有事，要不我下次再来——”
“师弟留步！”
几人把要夺门而出的姜南抓了回来，再次拉入牛马大军。
做一个新的课题并不容易，尤其是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几人讨论了半天，一无所获。
临近中午，姜南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系统显示外卖，他顺手接起：“你好？”
电话那边的人说：“姜南先生您好，我是鼎食斋的工作人员，您的餐点已经到楼下了，方便下来取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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