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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你明明是"
话音未落，整个无妄海开始崩塌。
墨渊抓住苏妙灵急速后撤，身后空间层层碎裂，露出归墟之地恐怖的虚空裂缝。
三日后，幽冥界边缘。
苏妙灵抚摸着伏羲琴上未干的血迹，琴弦残留着某种熟悉的灵力波动。
墨渊在十步外调息，周身萦绕的寒气比昨日更重，连睫毛都结着冰霜。
"
幽荧说的命盘，是怎么回事？"
她突然开口。
墨渊调息的动作微滞，却没有睁眼："
等集齐五件神器，你自会明白。
"
"
我要现在知道。
"
苏妙灵指尖凝聚红莲业火，火光映出她眼底执拗，"
每当我触碰神器，前世记忆就会苏醒。
三百世轮回不是锤炼，而是封印——你在害怕我想起什么？"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直到远处传来魂鸟啼哭。
墨渊终于叹息着摊开掌心，浮现出半卷破碎的玉简："
你曾是巫族圣女，也是我亲手种下的灭世火种。
"
苏妙灵瞳孔骤缩，腕间凤凰图腾突然灼烧起来。
记忆如决堤洪水汹涌而至——三万年前的诛仙台上，墨渊握着滴血的长剑，而她被钉在伏羲琴上，看着族人在业火中灰飞烟灭。
"
这才是东皇钟之局的真相？"
她踉跄后退，伏羲琴发出悲鸣般的颤音，"
所谓加固封印，不过是要再次"
惊天动地的轰鸣打断了她的话。
东北方的天空裂开血红色缝隙，无数裹挟黑焰的陨石倾泻而下，所到之处空间尽数湮灭。
墨渊猛地拽过苏妙灵避过袭来的陨石，脸色比雪还要苍白："
灭世之力开始吞噬三十三重天了。
"
：（）幽冥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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