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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娟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那我换个问题吧…你参加工作几年了？”
姜牧寒知道楚娟应该知道些什么，但不敢说，所以便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三年了…”
楚娟小声说道。
“不错啊…才工作三年就能参加这么重要的医疗行动，看得出你应该专业水准很高吧？”
姜牧寒笑着问道。
一旁的郭跃有些不解的看了姜牧寒一眼，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而郭老爷子在慢慢的喝着药酒，但眼神中却满是思索的意味。
至于清风老道，这会已经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了，捋着胡须笑眯眯的看着姜牧寒套话。
“那当然…我可是科室的业务标兵！”
楚娟有些骄傲的扬起了脖子。
“厉害厉害…能在数字医院成为业务标兵那可真是不容易啊！”
姜牧寒一脸的赞赏。
“可不是…要不是我资历太浅，现在都是一条杠了！”
楚娟指了指头顶上光秃秃的护士帽。
对于这个，姜牧寒倒是知道一些，护士帽上一道杠是科室护士长，两道杠是区护士长，三道杠是总护士长。
现在楚娟的头上就是那种普通护士的帽子，一道杠都没有。
“那以你的专业水平来判断，后来的京城医大附属医院的专家厉害，还是之前的数字医院的专家水平高呢？”
姜牧寒突然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那还用说，数字医院的几位专家明显要专业得多，不像后来那几位就知道讨论，结果连结论都不敢说！”
正处于被表扬后兴奋情绪中的楚娟，这句话就脱口而出。
结果话一出口，她就反应过来了，一把捂住了嘴巴，眼神慌乱。
她就是个小护士，哪里有资格去评论专家的水平啊，这一刻她简直恨死姜牧寒了。
可惜，得到了答案的姜牧寒就没兴趣再和她说什么了，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牧寒…你想到什么了尽管说！”
这时候，郭老爷子开口了，他也听出了不对。
“郭爷爷…我怀疑…有人不想让你醒过来！”
姜牧寒的语气十分严肃。
郭跃的手猛的一抖，差点连酒瓶子都没拿住，然后一脸惊恐的看着姜牧寒。
反倒是郭老爷子表情平静，慢慢伸手从郭跃手里拿过酒瓶，一脸的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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