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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黑豹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不是教给你了吗？卖贵重的，送财神爷，或是送老皇历。”
阳阳跟在后面说：“要不，我们推到戏台下卖吧？”
“啊？为什么要去那儿？那儿的老头老太太舍不得花钱。”
“咱们不是送财神爷嘛，让他们自己挑东西，这些最合老人的心意了。”
“好，还是你聪明。”
阳阳莞尔一笑：“你比我聪明。
只是你一时没想到，是我闲的没事爱琢磨这些。
卖东西卖的就是人心，你卖的时间久了自然就知道了。”
两人站定，一群老头老太太围过来请财神爷。
“小姑娘，给我来个财神爷。”
“两块。”
“你们不是送吗？”
“买够10元的东西送。”
“好，那我买。”
一个老太太站在边上听戏，关注这边的动态。
见人少时，她走了过来。
男孩子高大，有头脑，人也不笨。
自家的孙女嘛，自己了解，心高气傲。
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好人家了。
“阳阳，跟奶奶回家。
这戏不好看，我不想看了。”
“这是我奶奶。”
黑豹一弯腰：“奶奶好。
来，喝水，吃东西。”
“阳阳，回家吃饭。
你晚上还要上夜班。”
“我不去了。”
“啊？你不要工作了吗？”
“奶，我说你生病了，快去世了，我要陪着你。”
老太太一脸宠溺：“好，只要我孙女乐意，我就是多去世几次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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