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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哼笑着品茶：“顾阮白虽然不怎么样，却也比大部分不知好歹的女人要好得多。”
“每个人不尽相同，比较起来毫无意义。”
“你很喜欢管教别人？”
“不敢，只是在回复你而已。”
“呵，怎么就带了她一个人过来？这么个肤浅的人，我可否认为贵公司并不重视我呢？”
丹恒一板一眼回答：“乐先生才高八斗，是不可多得得精英人士，之前公司盛情邀请被拒绝之后，只好让我来上门去请，也感谢先生给了这次合作机会。”
“那她呢？”
“顾阮白原先是我的助理。”
乐意皮笑肉不笑：“真是不巧，夺人所爱了呢。”
丹恒垂下眼睛，两秒后才抬起来：“无妨，她会在您的教导下突飞猛进的。”
舌头顶了顶上颚，乐意失去了和这个人拐着弯说话的想法，顾阮白头脑简单看不出来别人对她有意思，还傻乎乎凑上去，指不定被吃干抹净还要帮人做事呢。
半小时后，三盘菜被迫新鲜出炉，顾阮白刚开始大难临头，后来就开摆了，温文儒雅的管家看着她都一脸嫌弃神色。
“吃吧。”
要死大家一起死，顾阮白眼睛一闭，视死如归。
乐意挑着眉，夹了第一块浅尝，脸色有点一言难尽。
佛跳墙的材料难寻，工序更是繁重，所以她做了劣质版本，甚至鲍鱼都用酱油染色的萝卜代替。
丹恒也夹了一口，拿着筷子愣住。
顾阮白还有点小期待问：“好吃吗？”
“顾阮白！”
乐意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胆子不大的顾阮白身子一抖，下意识看向门口想溜了，接着又听他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去进修了？”
“啊？”
顾阮白做出来的食物并不算多难吃，卖相不好，但也能够入口，这大大出乎了乐意的意料，他原本想给她一个下马威的。
顾阮白心有余悸拍拍胸口：“能吃就好，能吃就好。”
她拿着饭碗尝了一下菜，瞪大眼睛，“这能吃！
？”
丹恒：“还行，尚能咽下。”
乐意也点了头。
你们的要求是有多低啊！
被丹恒惯坏了嘴巴的顾阮白无语凝噎。
似乎没达到恶作剧的心理预期，乐意的脾气都臭了，一直不给顾阮白好脸色，甚至还把她叫去除草。
“我是助手不是佣人！”
“不乐意？”
乐意一个斜眼，顾阮白小小的反抗气焰消失无踪。
把顾阮白支走后，乐意又继续跟丹恒唇枪舌剑，攀比心一起，跟小儿玩闹一样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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