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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发现的？”
姜云山有些意外。
要知道，章鹏用来收集资料和调查的团队可不是市面上那些水货公司，而是周雪怡直接调拨来的人手。
其能力就算比不过那种真正一流的调查公司，也绝对是在水准线之上的。
现在调查一个河西省的浑江首富居然还会被对方察觉，这就很不正常了。
“没什么直接证据，但是那个郑明雄最近几天动作十分频繁，而且全都是在试图抹掉以前留下的证据！”
章鹏说道。
“嗯？”
姜云山略一沉吟，却是摇了摇头。
“我觉得这事可能你误会了…郑明雄之所以会有动作，应该是因为省城市局这边重启了一件八年前的案子，这桩案子就牵扯到了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确实可以说得过去！”
章鹏恍然，点了点头。
“你这边调查别停，必要的话可以向直接向周董申请协助，我要在最短时间内拿到能够把郑明雄钉死的证据…”
姜云山的语气有些冷。
“而且最好是足够让他吃枪子的证据！”
现在的情况是，想要借郑明雄把刘子枫拖下水，那就得让郑明雄面临真正的生死危机，否则只要郑明雄理智尚存，就不会扯出刘子枫这根救命稻草。
“我明白了…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
章鹏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道。
“什么建议？直接说吧！”
姜云山说道。
“据我所知…徐佳宁小姐其实就很擅长商业调查…”
章鹏说道。
“哦？有多擅长？”
姜云山有些意外。
“额…要不姑爷你直接亲口问她吧，我也说不好！”
章鹏轻轻摇了摇头。
“行…你去叫她进来吧！”
姜云山想了想，就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徐佳宁是不是真的厉害，但是他却相信自家丈母娘调教人的能力。
像当初的吕晓慧，一个遭受家暴而离婚的小县城普通干部，在周雪怡的调教下，仅仅不到一年就如同脱胎换骨一般。
嗯？好像谭雨琴说过，吕晓慧近期也会来河西？
姜云山突然想起来了这事，忍不住就有些无语。
原本他以为吕晓慧时间一长就会自动对自己死心，然后去过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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